尤葵清楚这不过只是晚宴前的小菜,而边尔若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做这一步,他无从得知。
脑子乱得像浆糊,没办法思考。
忽地,眼前一黑,他被翻了过去,再反应过来脸已经埋在枕头上。
下一秒,猛兽的獠牙直逼后颈上的腺体,冲破脆弱的皮肉,他疼得眼前发白,连声音都发不出。
好痛,真的好痛。
痛得浑身止不住颤抖,嘴唇合不拢,狼狈的唾液浸湿枕巾。
大脑晕晕沉沉,吸入鼻腔的氧气逐渐减少,哪哪都重得抬不起。
被利齿侵入的部位散发着剧痛,麻痹,血液滚烫,一种在体内炸开的灼烧感,流经每一寸肌肤,明明感觉要被烫坏了,却因为伴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酥麻,引诱他汲取更多。
怎么会这么矛盾。
尤葵此时的意识模糊不清,迷惘地窃喜终于不再那么痛。
好困。
他缓慢地闭上眼,下一秒被边尔若黑着脸从枕头上捞起来。
“你是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