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在混乱思绪中沉沉睡去。
暴风雨过后,重新回归平静。
受了惊吓后,尤葵成功发烧,躺了三天,除了第一天意识模糊以外,他很清楚在这期间只有诺德夫人、诺特医生来看过他,边尔若意料之中地没有来。
“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发烧呢?”诺德夫人一边担忧地问,一边用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细汗。
“烧得连血色都没有了。”
尤葵虚弱地说:“可能是喝了酒,晚上没有盖被子就睡了……”
对边尔若的罪行闭口不提。
他的确恨,也惧怕边尔若再对他做相同的事情,但如果要在这个世界找出一个会无条件包庇边尔若的人,那必然还会是他。
或许这就是代价。他想要依仗边尔若回到原来的世界,而边尔若则要从他身上拿到想要的东西。
只是谁付出的代价更高,就不得而知了。
尤葵攥紧手心里的湿汗。
恢复一些力气后,他再也无法忍受身上的黏腻感,拿换洗衣服到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