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上去醉得厉害,但大脑还算清醒,也清楚意识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惜无法脱身,愣是撑到后半夜,全部人都走光,佣人开始清场,他才能得以回房。
看他脚步虚浮,诺德夫人扶了他一把。
“需不需要让贝勒送你上去?”
被酒精入侵大脑的尤葵,有些抗拒她的触碰,只是身体发软,令他的排斥没有那么明显,他昏昏沉沉地说:“不用了妈妈,我自己上去就好,不然大厅就要清洁一个晚上了。”
诺德夫人说:“好吧,那你先上去,走路小心些。”
“知道了妈妈,祝您和爸爸今晚好梦。”说完他就强撑着困意和醉意,一步一步走上楼。
虽然晕,但步伐至少还算稳,不会摔。
来到走廊,发现他们房间附近那一片区域全身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灯坏了?
尤葵在走廊摸黑、按照肌肉记忆走回房,他的手放在门把锁,还没来得及转动,门自动被打开,紧接着一个黑影现在眼前,将他拽进房间。
“啊!”
门被用力甩上,他被抵在墙上,被迫扬起头。
空气中全是他身上浓烈、甜蜜的酒香,他喘着粗气,大脑还处在宕机状态,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掐着他的脖颈,另一只强制性扯下他繁琐的服装,白皙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全都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