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说:“谢谢”,紧接着,微张了张嘴,出于礼貌,还是犹豫地问出口:“你上次还好吗,听医生说你因为我的缘故被强行诱发易感期。”
“已经没什么大碍。你看我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地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会吗?”凯瑟琳温声道。
尤葵的确没有看出她的身体有任何异常,于是说:“那就好。”
“谢谢你的帮忙。”
凯瑟琳说:“不用谢,举手之劳罢了。”说完,看着尤葵毛茸茸的脑袋,被光线衬得透亮的双眼,忍了片刻,觉得很大概率不会被拒绝,还是选择抬手碰了碰尤葵的头顶。
不带缱绻地抚摸,就像现代的姐姐对待邻家弟弟。
在某人看来就不一样了。
这场谈话是舒服且和谐的,他们的长辈看着这一幕,全都没有出声打扰他们知道尤葵是凯瑟琳最合适的人选,结婚的同时也能给双方带来不可预估的利益。
只有诺德夫人将视线似有似无地落在他们身后,不知在观察什么。
轻轻勾了勾嘴角。
凯瑟琳不傻,不是看不出洛达西的不自在。
聊过几句,他们一同进入大厅,凯瑟琳这才表情淡淡地问:“你和他之前有过什么过节吗?”
洛达西一言难尽地回道:“他就是那个和边尔若先生调换身份的诺德真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