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年纪还小吗,为什么连最起码的发……情……期日期都不记,抑制剂和抑制贴呢,这种应该随身携带的物品都没有么。”
尤葵努力为自己辩解:“我记了,也带了,但是我没想到会在拿资料给导师的路上发作,东西都在包里……”
边尔若睨了他一眼,半晌过去,他说一句:“知道是谁把你送去医务室吗。”
尤葵心被提起来,猛地摇头:“不知道,我晕倒再醒过来,就发现人已经在医务室了。”
半真半假的话总是很有可信度,边尔若没再问什么,此时分针来到钟面的“12”,发出“下课”的铃声。
“好像可以回去了。”尤葵仰起脸,很呆地说。
他的眼睛很大,脸白得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脖子纤细修长,贴着抑制贴的后颈,看不到一丝腺体的痕迹,连同信息素,一起遮掩得严严实实。
但边尔若在一刹那间还是闻到了微乎其微的信息素。
犬齿又开始犯痒。
尤葵不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想什么,伸手欲要引起他的注意力,不料边尔若想歪,以为自己要碰他,直接拧着眉往旁边躲。
手掌落空,尤葵怔了怔。
明明之前还和他十指相扣,为什么现在却拒绝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