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贝勒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捂着脖子,逃也似的站起来,预备离开,却不知一打开门,就发现诺德夫人站在门口。
“去哪?”她面目平静地问,目光从边尔若的脸上不带情绪地落到贝勒的脖子处。
前后都是疯子,贝勒一个也不想得罪,于是说:“刚刚帮边……帮少爷整理房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他叫我回去包扎再来。”
很久没有人把边尔若称为少爷,诺德夫人听到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视线淡淡暼向边尔若,只说:“是么。”
“那你处理完伤口,就顺便把衣物和用品搬到这层楼,省得再走一趟。”
贝勒答道:“是。”
诺德夫人下令道:“去忙吧。”
贝勒一走,门被带上,房间只剩边尔若和诺德夫人两个人。
空气一时间静谧下来。
诺德夫人朝边尔若走过去。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