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边尔若的目光沉下来,他继续道:“他知道这件事吗?”
“据我所知,虽然你们没有血缘,但姓氏总归是一样的吧。”
“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爱情,诺德家族的人知道会怎么样?”
“他们会接受吗。”
“尤葵诺德呢?”他笑得仿佛战胜而归。
“他对你大概只有简单的兄弟情谊吧。”
“毕竟费斯诺德对他缺乏兄长的爱护,而你……”
贝勒越说越自信,深以为道破边尔若的心思,不料话音刚落,就被边尔若徒手卡在墙上无法动弹。
边尔若这段时间正处于一个经历分化的阶段,体内的躁动因子异常亢奋,情绪极其容易波动,破……坏……欲几乎达到顶端,没有尤葵的信息素安抚,他就像一只脱离牢笼的猛兽。
他黑着脸,手指不断收紧,仿佛捏断贝勒的脖子不过就是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不是说得很起劲吗。”
笑得不寒而栗:“怎么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