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说是他的错了?
边尔若还不至于为了这些不必要的事情生气。
但心烦意乱也是真的,于是不算耐心地解释:“我刚洗完澡。”
尤葵还在提心吊胆着,以为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听到他的回应,才勉强松了口气,解释说:“我不脏的,怕你觉得不干净洗了手才来的。”
边尔若想让他把东西拿走的话只在嘴边转了一圈,就熄了火,没了运动迹象。
为什么要怕他觉得不干净。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一起。
他不是很爱他那位所谓的“妈妈”么,来找自己做什么。
他的话有哪句真,又有哪句假。
思绪越理越乱,边尔若散下去的火气又隐隐约约有要被点燃的趋势。
最后,他冷着脸说:“吃完就回去,我还要休息。”
尤葵如愿以偿进了他房间,闻到空气中一如往常的气味。
甜的,冷的,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