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锁好,放好钥匙,躺回床上,半个小时过去,安然睡着。
一夜无梦。
翌日,一家族的人坐在餐桌上平和地用餐。
尤葵胃口不多,吃得有些潦草。用餐时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听到诺德夫人唤他,手一抖,面包险些掉在盘子上,他及时稳住,有点心虚地问:“怎么了,妈妈?”
昨晚哭得狠了些,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出来,今早问了边尔若,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更是拿不准。
谁知道让这个婆娘看出来,会不会再次激发她令人发指的破坏欲。
在他心里,诺德夫人的危险指数已经成为全场最高,边尔若最起码还会心软,就是牙痒了点,喜欢咬人。
只要没把他咬死,尚且都还可以忍耐。
老太婆发疯,他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接下来发生的,尤葵是真的心凉了一截。
诺德夫人没说话,反倒费斯先出了声。
“你的眼睛怎么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少许不快。
费斯和边尔若不太一样,他深以为掉眼泪是最体现人懦弱的表现,只有弱者才会哭,即便这个人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