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周还是红肿的,一副傻里傻气的样。
边尔若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安慰。
一种难言的情绪在心间蔓延。
他冷静地说:“那是不是能回去睡觉了?”
尤葵以为他困,便没再敢继续在这待着,回房去了。
深夜一点,边尔若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房间没有光,幽暗静谧,感官也在这份黑暗中更加敏锐。
他确实听到一些声音,不是从别处传来的,是他的胸膛发出的动静。今夜的心脏格外活跃,始终不见消停。
脑子里依然浮现的是尤葵说“爱”的画面。
边尔若蹙着眉,什么是爱?
尤葵又为什么要对他说爱。
他虽没有体会过爱的滋味,却也知道爱是在爱人之中才会提及的字眼。
他和尤葵之间可以有很多层关系,唯独不可能是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