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碰个衣服,也值得这么耿耿于怀吗。
气量小并不是褒义词,但边尔若没有产生过多负面情绪也是真的。
他看着碗里腾然多出的鱼类,尤葵佯装无事发生,偏生演技拙劣,藏不住眼中的亮光,一眼就知这片鱼肉出自他手的模样,脑海中只浮现出两个字。
幼稚。
夜晚,贝勒端着两碗甜羹,破天荒没有先去敲边尔若的门,而是来到尤葵的房间前。
他确实生了张不谙世事的面容,但生在贫民区,又能有多少个心思简单的。
思来想去,贝勒都不相信尤葵真的会如他表面上所表现得那么热情和天真。他越是琢磨,越觉得猜不透尤葵的心思。
于是端了两碗甜羹,过来一探究竟。
尤葵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更不可能给他钻了空。
打开门,看见这几天过多出现在面前、被迫眼熟的面孔,以及对方手里两碗热乎乎的甜羹,挑了下眉,惊喜地弯起眼睛:“这是今晚的夜宵吗?”
贝勒被他灿烂得无懈可击的笑容险些闪瞎眼,愣了一瞬,才点头道:“是的。”
尤葵接过一整个餐盘,笑着说:“谢谢,辛苦你多跑这一趟,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甜食了。”
贝勒这时看着他将两碗甜羹都拿走,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