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问,贝勒无法猜测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便顺着他牵强笑了笑,回答:“听您一说,我突然发觉我有些困了,就先回去休息了,祝少爷们今晚好梦。
贝勒说完,头也不敢回地离开了。
外人一走,两人进了房间。 尤葵再也忍不住,语气又气又急,眼眶是兜不住的委屈。
“我都看见了。我已经乖乖听你的话早一点回来了,为什么你还要让他碰你的衣服。”
他说着,精神和糟糕的心情杂糅在一起,情绪再也崩不住,变成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
话里话外都在强词夺理,是他执意去图书室,又困顿地待到这个点才回来,跟边尔若有什么关系。
边尔若擦掉他的眼泪:“我不知道他会突然抓我的衣服。”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解释,愣是听出了哄人的意味。
尤葵稍微止住一些哭泣,眼睛红肿酸涩,仰起头:“真的吗?”
“不然。”边尔若平静地反问。
尤葵鼻翼翕动,睫毛轻颤,口吻中带着少许不易察觉的霸道:“那你答应我,再不要找他了。”
怕边尔若不情愿,他跳过当事人的意愿,意气用事地宣布:“他已经和大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