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倒是发现了辆熟悉的车,好像,钟轻斐的车库里有,正当他想走过去一探究竟时,想到早上醒来时刷到的钟轻斐新发的朋友圈。

在新西兰。

晃了晃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中甩出去,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都是他的幻想和自作多情。

否定后,秦景文重新往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钟轻斐看着秦景文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在秦景文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后,也重新启动车辆,回家补觉。

“你来工作室干嘛?”Lee看见秦景文出现在工作室,很诧异,关切道,“你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啊,又没什么活动。”

“没干嘛。”

秦景文总感觉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似的,提不起劲。

“对了,既然你已经来了,记得微博营业一下,你很久没发日常了,粉丝都催到工作室账号下面了。”

“我不知道发什么。”

“你以前不是发的挺好的,”Lee见秦景文满面愁容,担心他思虑过重,又胃痛,提出建议,“实在不行,你发个自拍九宫格,也可以的。你上次发日常还是你上半年生日的时候,这都过去半年多了。”

“嗯,知道了。”

秦景文坐在办公室里,翻着手机相册,里面的照片很多,他看见什么都想拍一拍,路边奇奇怪怪的草,没有一朵云的蔚蓝天空,日出日落的海平面......

全部分享给了钟轻斐。

但,近一个多月,他一张照片都没拍过。

手指移到加密的隐藏相册上,点开,是钟轻斐拍的他,和他拍的钟轻斐。

占了相册的大部分内存。

今年只拍了茧这一部电影,然后放了个很长很长的假期。

杀青后和钟轻斐在地中海小岛上呆了两个月,期间度过了他的二十四岁生日,以及钟轻斐的二十八岁生日。

回来后,电影首映,跑影院放映会。

最后,和钟轻斐分手,得影帝,开个人工作室。

这么一想,秦景文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从相册中选了九张能总结今年状况的照片,点击发送,并配文。

秦景文

12-25 10:46

今年。

而此时,回到阔别已久的润泽御府的钟轻斐,刚刚将车停到车库,手机弹出微博特别关注的消息。

是秦景文。

她也不着急回家,依旧坐在驾驶座,打开车门,从中控台拿出烟,点燃,猛抽一口,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钟轻斐耳边炸响。

未抽完的烟夹在指缝,任由它自生自灭。

空着的另一只手,打开APP,屏幕上,赫然是秦景文最新的一条微博,一张一张照片滑过,都是她看过的。

第一张是年初大雪,她在花园堆的雪人。她自己嫌弃死了,说丑,秦景文却一个劲地说,哪丑了,很可爱,还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围在了雪人上,说,这算是两人一起堆的,钟轻斐说他是抢了自己的功劳,白捡了个雪人,秦景文就开始朝她撒娇。

第二张是过年的时候,西山公馆贴着的“福”字。只要他们在京市过年,钟轻斐都会带秦景文回西山公馆。

第三张是钟轻斐去茧剧组探班,凌晨和秦景文在大马路牙子上散步,钟轻斐拍的秦景文的侧脸。

第四五六张都是,他们俩在小岛度假,秦景文随手拍的蓝天白云和大海。近两年,秦景文工作增加,很久没有放长假陪钟轻斐了。拍完茧后,提出想休假,最开心的当属钟轻斐。两人飞到地中海,每天在海岛上自由自在,阳光、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