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绪。”宁沅用手肘捅了捅钟轻绪的腰,示意他正常点。

钟轻绪半天憋出一句:“那些玩意,好玩吗?”

剩下的两人听到钟轻绪石破天惊的话,咳嗽不止,钟轻绪抬手轻拍着宁沅的背,给他顺气,完全把钟轻斐当成了空气,轻声细语地在宁沅耳边说:“你吃慢点,怎么咳嗽了,是呛去了还是感冒了啊。”

“哥,好不好玩呢,你和嫂嫂试一试就知道了。多谢款待,我先走了,毕竟家里也有人等着,拜拜。”钟轻斐决定溜之大吉,再吃下去,不知道大哥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还不如回家看秦景文那张帅脸。

钟轻绪和宁沅还没反应过来,钟轻斐已经拿起小包包,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了,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咳......”钟轻绪越贴越近,手掌悄悄覆上宁沅的手背,张嘴,“老......”

宁沅当然知道钟轻绪是什么意思,即刻打断:“闭嘴。”

“老婆~”

“别在公众场合发骚。”

“嘿嘿嘿,那我们回家。”钟轻绪一把拉起宁沅,还不忘带走钟轻斐送的礼物盒子,揽着人笑得春心荡漾。

宁沅使劲扭了扭钟轻绪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恶狠狠道:“我还饿着呢。”

“回家吃回家吃。”钟轻绪毫无痛觉似的,推着人往外。

而早他们几分钟出去的钟轻斐打算去给小奴隶买块小蛋糕,奖励他乖乖在家等自己,结果,在停车场看到了搂搂抱抱的哥嫂两人,“咔嚓”拍照,发给大哥。

【钟轻斐:哟,哥哥,这么急,回家啊?】

哦吼,不回复,看样子是真的很急了,那自己也要去找秦景文了,谁还没个对象呢。

第17章 | 第十七章 蛋糕、榨精、龟责

时间线:五年前/冷战后的play

/

晚上九点半,钟轻斐就到家了,别墅内灯火通明,不过由于她装的是单向玻璃,所以根本没办法从外面看此时的秦景文在干嘛。

打开大门,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秦景文脑袋上戴着毛茸茸的狗耳朵,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的一端,赤身裸体地跪在门边,在门打开的刹那,抬头望向钟轻斐,眼里盛着细碎的光,钟轻斐有一瞬间的恍惚。

“主人。”

秦景文的声音将钟轻斐拉回到现实中来,他双手捧着牵引绳,递到钟轻斐身前。

“主人,请你牵我。”

钟轻斐接过绳子,但并不急着动作,而是认认真真地看着秦景文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惹眼的这张脸,如果被摆上大荧幕,该会是多么绝色。

“站起身,我的奴隶。”

秦景文听到指令后,迅速起身,站到了钟轻斐的身后。

“真乖,我要牵着你走了,记得跟紧。”

“是,主人。”

钟轻斐牵着秦景文走向餐厅,将手中的蛋糕盒放在桌子,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秦景文见状,乖乖跪在钟轻斐的身旁。

钟轻斐将手放在秦景文的头头顶,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头发,问道:“今天为什么这样?”

“对不起,主人。”

“嗯?你有什么错?”钟轻斐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秦景文有哪里做得不对,很乖很听话,工作学习都很努力,简直不要太省心。

“上次,滴蜡。”

“那件事啊,又不是你的错,我自己没试过温度,就拿来给你用了,错的不是我吗?”钟轻斐屈指在餐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我真的不痛,所以,我才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