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过五分,钟轻斐踏进办公室,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没多想,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接了起来。
“钟小姐,前台说有位卫先生找您。”
钟轻斐无奈地摇了摇头,回道:“嗯,叫人上来吧。”
说罢,便立刻挂断,绕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拿出手机发现早上给秦景文发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喃喃自语:“秦景文在干嘛啊,要不明天去看看他,还要拍多久,什么时候杀青啊。”
藏在办公桌下的秦景文,伸手悄悄抚上钟轻斐的脚踝。
细微的触感着实把钟轻斐吓了一大跳,她猛地低头,就看见了刚刚在嘴里念叨的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甚至是穿着兔女郎装,渔网袜的秦景文,乖乖地跪坐在她的身下。
她刚想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
“Aloha,亲爱的!”
卫翼初大剌剌的声音响彻安静的室内,钟轻斐很是无语,真是后悔让这骚蝴蝶进来。
秦景文的手握住钟轻斐的脚踝,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舌尖顺着小腿往上,像毒蛇吐着蛇信子,湿润黏腻,留下斑驳的水渍。
钟轻斐稳了稳心神,敷衍地问卫翼初:“你来干嘛?”
卫翼初斜倚在沙发上,开始了新一天的无理取闹:“我找不到别人和我玩儿!”
钟轻斐叹了口气,心想,也只有卫翼初老公能忍受他这作精脾气了,两个人吵架,全世界遭殃,这是造孽啊。
“阿伈呢?”
“她还睡着呢,像个猪似的,明明我们四点就散场了,睡到现在还不醒。”
“那你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有点饿,阿斐陪我吃饭呗,反正你男朋友也不在。”
钟轻斐礼貌地微笑着,很想说一句,谁男朋友不在啊!只是现在不适合给你看而已!
秦景文的脑袋钻在钟轻斐的两腿之间,仗着卫翼初看不见,抬头用幽怨的眼神无声地控诉着她,好像在说,你们要趁着我不在一起去吃饭?
钟轻斐立刻回绝道:“不行,你自己去吃。”
卫翼初一听钟轻斐的话,就开始发疯:“你是真的不爱我了嘛,呜呜呜,那年杏花微雨......”
“打住,”钟轻斐用手指在办公桌上狠狠敲了两下,“别乱说话,哪有什么杏花微雨。”
卫翼初又演了起来:“哼!你个负心女!我恨你!”
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秦景文轻轻咬了一小口,钟轻斐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不迭地开口送客:“要不你先回阿伈那儿,我待会儿还有事,等我办完,再去找你俩。”
卫翼初狐疑地看了眼钟轻斐,见她表情不似作假,犹犹豫豫地问了句:“真的?”
“嗯嗯嗯,真的。”
卫翼初对朋友没有那么作,稍稍作一下就够了,因此大发慈悲站起了身,边走边说:“行吧,那我先回去了,但是你今天要是不来找我,我就天天过来烦你,反正我也没事干。”
“拜。”
见人走了,钟轻斐抓着秦景文的头发,迫使人抬头,饶有兴致地说:“长本事了,嗯?还会突袭了呀。”
秦景文不说话,瘪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钟轻斐。
钟轻斐觉得好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解释道:“他有老公,两人吵架了,回国玩几天,现在大概已经在来接他的路上了。”
秦景文傲娇地偏过头,低声道:“姐姐,我什么也没说呢。”
“你是什么都没说,”钟轻斐的指尖滑过他的脸颊,“倒是全写脸上了。”
“噢。”
“那么,现在我们来说一说,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