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就是铁律,我完完全全臣服于她。”

秦景文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是承诺,是保证。

“哼,”钟父轻哼一声,端起架子,问,“没别的想说的了?”

秦景文站起身,特别认真地对着钟父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我会用我的行动向您证明的,请您相信我一次。”

“你别这样,等下被囡囡知道,还以为我为难你呢,”钟父摆摆手,接着说,“好久没下棋了,赢了我再说。”

“好。”

楼下的钟轻斐毫不紧张,和此前简直判若两人,悠闲自得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似乎刚才的事情并未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