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怕自己喝了酒之后,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而且还得守岁呢。

餐桌上的氛围其乐融融,钟父显然是喝嗨了,话也变得多了起来,钟母宠溺地看着他,三兄妹各吃各的,有时候互怼几句,有时候聊聊各自接下去的工作计划。

电视屏幕里已经出现了好几个斐然的艺人,钟轻斐笑得不怀好意,贱兮兮地问钟轻然。

“钟轻然,怎么没去上春晚啊。”

“哟吼,妹妹,你哥哥我,可还不够格哈,别阴阳我,”钟轻然吞下口中的排骨,瞥了眼钟轻斐,接着说,“难道还是我不想去嘛?”

“二哥,别妄自菲薄,万一明年就上了呢。”

“妹妹,这算是你这两天说的唯一一句好话了,借您吉言,我敬你一杯,都在酒里了!”

说着,钟轻然一口气干了面前的一杯白酒。

看得出来,钟家人的酒量也是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