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霖垂眸与他相对视:“罚你,今晚只能取悦我。”

脚重新踩上去:“这里,只能由我来。”

冷灿看着他没说话。

裴松霖重重往下踩:“听懂了吗?”

他脚上的力道软绵绵的,自以为重重一脚,对冷灿来说却只会带来更刺激的感觉。

冷灿口干舌燥,低沉的声音好像压抑着什么:“你确定吗?”

裴松霖又踩了一下,双颊像是被胭脂染过的白玉,水润的眸子瞪他:“谁允许你质疑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