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大手却阻止她的活动,男人的闷哼声猛然变大,粗硬的肉棍带着强硬的力量破开江冉还在紧闭的喉口,像是一把滚烫的鱼叉,江冉只能被迫分泌出粘液来讨好这份痛苦。

江冉像是被买来的人偶,苏云廷残忍地捅开喉口,龟头碾过舌根压迫性地顶在深处。苏云廷看着胯间的女人,眼睛紧闭着,腮帮子鼓起,像是囤积食物的仓鼠,红唇磨得通红,肉棍狰狞丑陋地拔出又插进去,但两手依旧乖巧的放在膝盖上,随着自己的动作,狰狞的柱身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咽喉处的凸起也越来越明显。

眼泪从眼眶里溢出,精液顶着喉口射出,顺着食管直接被江冉吞了下去,苏云廷扯开江冉,巴掌大的脸上全是眼泪和干掉的泪痕,唇瓣被磨得红艳肿胀,眼眶蓄着一汪水,像是泡在水里的玻璃珠,苏云廷舔了舔后牙槽,抓着女人的手更加用劲。

唇舌还没来得及闭合龟头处黏着的精液随着抽出落在口腔里,江冉抬头,含着一小股精液看着苏云廷。

是南方夜里飘落在水面的花,在水面上荡出涟漪的水纹,却悄悄只有一朵,唯一一朵。

“江冉,最后一次。”

苏云廷伸手拂过红肿的唇,手劲不小,拇指点出血珠,晕在唇纹和指纹上,像是一种血纹。

江冉明白苏云廷要说的是什么,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sub,她畏惧疼痛却又贪恋疼痛抽出筋骨的苏爽,在苏云廷步步紧逼的关系里,她退无可退也不愿去低头相信。

让苏云廷这样执拗的人开口挽留是极为困难的,但只有这一次,只要她离开这里,他会放手。

脆弱敏感的人会不停伤害自己的爱人,所以爱人对于她们获得很难,学会爱人也很难。

一点点就好,江冉微微起身,穴肉夹着的阳具拽着水声咚的一声砸在毛毯上。

贴上那片软唇,太凉了,江冉想。

苏云廷本是扣着江冉下巴的手顿然收开,空放在扑上来的女人腰腹两侧,带着一段空隙并没有贴到她的皮肉上,也许苏云廷也会震惊于自己这样的动作,但此时此刻,贴在唇上的温度越来越清晰,垂眸就能看到女人细密的睫毛紧张的扇动,像是落在眼上的彩蝶,苏云廷想伸手抓一下试试,放置在自己的温室里养着。

苏云廷没有回应,几乎是定格在自己面前,让江冉唯一滋生的勇气又打了退场鼓,贴着的唇刚想撤离男人的视线,后颈就被扣着朝苏云廷又靠近了一步。

“主..”

没说出口的话被反堵在嘴里,苏云廷的舌头熟练顶开牙关,勾着江冉的舌头,激烈的侵入让江冉喘不过气,伸手推搡着面前的男人,却只能带来一点换气的机会。她伸手反抓住苏云廷握在自己腰间的手,带着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因为刚才那个吻,他的唇也有一些肿胀。

“我不会跑了。”

江冉握不住苏云廷的手只能用力在外侧带动他掐住自己的脖子,手掌动脉的搏动像鼓声一样传到苏云廷的鼓膜,连同他的心跳变成同一个频率。

就像两个没有家的人,连在一起,变成一个新家。

调教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苏云廷把江冉打横抱起,放在调教室的床上,这是第一次江冉躺在这张床上,以另一种独特的无人能及的身份。

葱白的指尖从男人裸露的胸膛到小腹处的肌肉,江冉变得大胆起来,四处点火,却被苏云廷扣在床上。

手掌湿淋淋的手感让男人低声笑了笑,抬手扣着女人的膝窝,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湿软紧致的穴道被粗长的肉棍碾过,江冉被顶出哭腔,呻吟也断断续续地发出。

穴道太久没有容纳过男人的肉棍,苏云廷又顶的深,内脏都像被移位一样,江冉伸手环抱着苏云廷,热气钻进男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