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不是很好说明。”孟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师师你有没有特别开心的时候，你还记得那时的你是什么感觉吗？”

只是，在问出这个问题后，孟单就怔住了。

“……我没有。”

因为少年的眼神里面终于不再那么平静，而是出现了些许迷茫。

可偏偏在说这话的时候，师亦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身上有着淡淡的疏远。

他没有特别开心的时候，可明明他看起来就该受到万千宠爱。

不知道为什么，孟单突然生出来了一点心疼，他将这种情绪压下，换了一个方式去问，“那师师你有很努力地想要做好一件事的时候吗，那时的你是什么感觉？”

他特别想要做好的事情，就是去完成任务了。

“嗯，有是有，但是我一直都在失败。”师亦说得话是实话，他的声音还是那种清清冷冷的样子。

但孟单脸上的笑容却有些维持不住了。

他突然感觉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的疼。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说自己努力想要完成的事情时，少年会是这么平淡的一种样子。也不懂少年究竟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说出来他一直都失败的这件事情的。

心里面生出来了一些后悔，就在孟单准备道歉的时候，他却发现面前的少年轻声道，“果然这个问题还是很难解决的吗。”

孟单看着面前的少年朝他弯了弯眉眼，“谢谢你，我会试着去找到这种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