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好的男人。”
程亦乔苦笑,“咱们都是盲婚哑嫁,所?谓人品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不到一起过日子,谁知道自己?嫁得是个人还是个畜生,有些人哪怕父母跟前都不一定?显露真章。”
可不就是这个理嘛。
那崔函前世便是个无暇君子,孰知温润皮下掩藏着一颗狼子野心呢。
程亦安给她出?主意,“常言道球品即人品,二姐不如借着马球赛试试这些男人的品性。”
程亦安想过,嚼几个无关痛痒的舌根,撼动不了崔函,她必须当众狠狠挫了崔函的自信,让他名声一落千丈,不敢再打程家的主意,而马球赛人多?,场面越乱,她越有机会让崔函出?局。
程亦乔闻言直起身笑道,“这未免太拿大了,显得我骄纵矫情,再说了,人家未必愿意任我挑拣。”
程亦安道,“有人说婚姻是女人第二次投胎,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为?一点世俗眼?光委屈自己?一生不值得啊。”
程亦乔一时静默,拿不定?主意,
“再说吧,八字还没一撇呢。”
程亦安点到为?止。
临走时,听得程亦乔一声叹,“哎,去哪寻个爹爹那样的夫君...”
程亦安笑而不语。
这一夜陆栩生没过来,倒是明嫂子拿着几桩事追到程府请她示下。
又把?这几日的出?账入账说给她听。
“奶奶不在这几日,陆家江南那片丝绸庄倒是送了几千两银票来,这事二爷让杭管家料理的.....”
程亦安很?高兴,“这么说账上已经有四万多?两,这个年倒是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