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昨晚是因为詹茂突然发病,我大哥嫂子都过去了,我才过去的。”
“我和詹茂的弟弟根本不熟,也什么事都没有。”
“詹茂的弟弟确实喜欢纠缠我,总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他什么心思,所以他的电话我从来不接,也不跟他接触,有什么事都是让其他人去医院。”
程郁还是不爽:“你跟我解释什么,我不听。”
“听的,当然要听。”
谈兆天哄着:“你是我老婆,我说的话,当然基本都是说给你听的。”
跟着道:“什么鞋,你喜欢,没舍得买?买!马上就去买!买它一百双、一千双,天天换着穿,穿完就扔,扔光了再买!”
程郁听了这不着调的话,终于再次破功。
他伸手用力地在男人胸口锤了一下,磨牙:“我让你有什么都要告诉我,原来还有这种事我不知道。”
“要不是昨晚,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