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头有些晕。
倒不是他不能喝,是今晚确实喝得稍微有些多,沙龙上提供的香槟的后劲儿似乎也有些大,程郁从大厦出来的时候还好,车坐了一路,晃了晃,人就有些醉了。
“谢谢。”
代驾把车在公寓地库的停车位停好,程郁推门下车。
进电梯,一个人,程郁挪去了轿厢一角,挨着厢壁,低着头,不算醉得厉害,但也不算多清醒,头还有些晕晕的,脸也热,意识到自己喝的那些香槟有些上头。
梯门打开,他迈步,没什么力气地走出来。
谈兆天就在公寓门口,人靠着墙,面对电梯,捧着手机在刷。
梯门一开,程郁还没出来,他就从手机上抬起了目光。
看见程郁,他立刻放下手机,走过去。
见程郁垂着眸光、有气无力的样子,谈兆天立刻伸手,握住程郁一条胳膊,问:“喝了很多?”
谈兆天有点不满,说:“季匀让你喝的吗?”
他也着实没想到,有人带着,程郁也还是喝多了。
“不是,不怪Jad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