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与这宫里格格不入!
她是被放逐又强融进来的那一个。
在她十五岁这年的年宴上,她见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二个喜欢的人。
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位夫君。
皎皎君子,如切如磋。
是七国中不强不弱的姜国的太子――姜如期。
她主动上前搭话。
倾城国色,明眸善睐,杏眼含春,除了元曜,元琼敢肯定几乎没有人能抵挡。
果然,她看见姜如期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惊艳,连酒杯空了都不知,跟她敬酒时,尴尬的少年太子脸都烧了起来。
她掩在华丽锦袖下的唇角笑的好开。
第二年开春,她坐上了远嫁的皇家马车,两千护卫随行,七百二十担嫁妆,一百二十名仆从,随着她风风光光的踏上了和亲的道路。
元琼记得求元曜赐婚的时候,她说:只要皇兄同意我此次出嫁,我保证此生再不踏回母国半步,再不招皇兄的眼。往后是生是死,是福是祸,元琼愿一力承担。
元曜说:准。
很简单很利索的一个字,元琼再不觉得难过,只有得偿所愿的开心。
就这样吧!元琼想,他们终归不能成为夫妻,也做不了兄妹,只能成为再不相见的陌生人。
从此天高海阔,任他君临,任她浮生。
作者:所以这是个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故事。以后狗皇帝求元琼回来元琼都不回来!
皇帝表妹2(HHH)
姜国,已入夜,宫廷深深,月光皎皎。华丽内室,灯火明亮。
雕刻精美,装饰华丽的拔步床上,艳红色的纱幔和明玉珠帘不住晃动,像是有不能承受之重,影影绰绰能窥见里面交叠的人影。
元琼侧身半趴在金丝细枕上,床帐顶端四角装饰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耀出美人如辉月般洁白明润的冰肌玉骨,玉面粉腮。
美人秀眉紧蹙,光洁的额面细汗淋漓,水眸潋滟,眼尾泛红,贝齿紧咬着朱唇,时不时控制不住从喉咙溢出一声颤音,似是痛苦似是欢愉。就像被拉入欲望深渊的神女,身体沉沦欢愉,心性依然高洁。
姜如期就爱她这个样子,一边在她身后轻抽慢送,一边俯身去亲吻她脸上细汗。
元琼倚靠在枕面上,身体被他从身后冲撞的不断前倾,她迫不得已一手揪住了纱幔,一手勾住身后姜如期的脖子,纤细精致的指骨凸起,指甲泛白,不胜柔弱的模样。
纤细笔直的玉腿被姜如期从身后分开,下面的细腿儿前倾,娇小可爱的小脚上趾甲艳红,怯生生的蜷缩又张开,看着可怜又可爱。上面的腿儿被姜如期搭在他的大腿上,跟着他腰臀的挺动也一颤一颤的,几乎要搭不住。
姜如期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白腻的玉背,缠绵厮磨。他的面容如清风明月,此时也被拉入凡尘,从元琼的肩颈绕过来,寻吻她的唇,耳朵,细颈,或是舔弄她秀气美丽的锁骨,一双本该拿握朱笔,或是搭弓射箭的大手,带着细茧,此时握在她胸前的两团绵软里,或抚或揉,或捏或刮,激起她身体一阵阵的电流。
元琼被分开的双腿间靡艳的情景清晰可见,没有一丝毛发的私处洁白光嫩,娇小迷人,却偏偏插入了一根与她形状尺寸都不符合的深紫色巨大性器,将她整个腿心都填满,几乎看不到她私处本身的模样,还有老长一截裸露在外。
只有他时进时出翻搅出来的嫣红色媚肉,能看得出他在?H弄这个少女。
他的速度和力度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细致,每每插入能将她甬道内的每一处软肉都碾过,敏感点也被照顾到,不多不少的刺激,然后将将顶到她的花心,不轻不重的叩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