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腰酸腿软,当听到世界顶级钢琴家在帝京有个巡演,她也带着点好奇心去了。

钟离汀溪下午有个跨国会议,让保镖明里暗里跟着她,姜遇晚也不反对。

正听到高潮部分呢,突然嘴上和腰上都覆上了一只男人的大掌,然后她就被半拖半抱的带离了现场。

她身边的保镖都被他暗地里解决了,所以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直到上了车,她才得以解脱,眼角斜过来,有些怒火,“tyr,你有病啊?”

破坏她听钢琴演出的好心情。

tyr非但不恼,反而低低的笑,“是啊,我有病,你才第一天知道吗?”

“我是脑子有病才会喜欢你,明知道你想拿刀子捅我我还让你捅,明知道你骗我我还让你骗!”

tyr的双手死死按在姜遇晚的肩膀上,紫罗兰色的眸子中心竟然有了赤红的感觉,那是他眼睛布满血丝的错觉,也差不多了。

伤心,愤怒,自我厌弃,还有卑微的渴求……她诧异于能在他眼中看懂这些东西。

“你这女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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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心?”

他质问她。

“那你呢?我们第一次见面之时,你是怎样对我的,你忘了?”

姜遇晚的声音细软清澈,说的语气无关轻重,不痛不痒,甚至听不出什么激烈的情绪。

在狭小的跑车空间里,周边的喧嚣都被隔绝,tyr却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极为刺耳的声音划破他的耳膜。

第一次……第一次?她知道第一次!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竟然嗫喏着,震惊着,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转化成了惊恐。

脸色苍白,他像是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被她拍开按在她肩膀上的双手也无力的垂落。

“晚晚,晚晚,我错了……”

姜遇晚却脸色平静的看着他继续说道:“我清醒着,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我感受到你撕碎了我的衣服,在汀溪哥哥面前那么残忍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身体好痛啊,被撕裂流了那么多血,痛的恨不得死掉……”

“别说了,晚晚,我求你别说了……”tyr哀求着,颤抖着,恨不能跪下祈求她的原谅,她每说一句就像是往他身上捅一刀,痛的他鲜血淋漓,可他又无力的发现他好像没资格,他的道歉弥补不了她受到的伤害。

她却自顾自的继续说完。

原来她当时就清醒着,亲历了一切,他想着她遭遇的,他当时的所作所为,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所埋藏在内心深处,不愿想起,以为已经忘了的事情,经她说出来,他才知道多么残忍。

所以她捅他一刀是应该的,怎么就没捅死他。

最后,姜遇晚说完,微笑偏头,“你想要我的原谅吗?”

“晚晚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只要我能补偿你。他面如死灰。

姜遇晚从包包里摸出一只高定口红,让tyr脱下裤子。

跑车后面内部空间也小的紧,姜遇晚也不要tyr趴下,让他跪坐着露出性感挺翘的臀部对着自己,姜遇晚还没忍住在他翘臀上摸了一把。

其实这是一个很屈辱的姿势,背对着女人跪着,裤子扒下对女人露着臀部,车身很矮,tyr还有些憋屈的低着头,还是下午,哪怕跑车外部看不进来。就像是个被变态亵渎的娈男。

但想到身后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在看着他,摸着他,他就又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性器悄悄抬头,他悄悄拿手按住,不想教她发现,现在是她在索要他的补偿,他不想让她认为他在这时还是个色欲上头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