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男人倒抽了一口气,是疼的,也是爽的,甜蜜的折磨。

他几乎看出来了,女人中了药,至于是谁下的药,除了同为太子党的几个,没谁有这个胆得罪陆家大小姐。

他马上又联想到一系列可能,陆家与他们之一达成一致,促成好事,然后联成姻亲,没有谁能拒绝陆似颐的诱惑,哪怕她结过婚,有一个四岁的儿子。

那么现在,无论是谁,都会找过来了。

怎么办呢?他也想成为局中的男主角,且他有完美的不知情权,他是无辜的,且他愿意承担责任。

想着,他马上将小女人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至于赵玉珠是谁?他早就忘了。

酒店有他的独立套房,他按下电梯,在上升的时间里,他也眼也不眨的盯着她,像是恶狼注视着自己的猎物,看着她软软的小小的手指胡乱抓揉着他的衣领,偶尔划过脖子,不疼,却惹得他身体一阵颤栗,他觉得他快喷火了,身体里全部装满了火,且还在不断蕴育,像是西方电影里会喷火焚城的恶龙。

他想也几乎恶狠狠的像要吞掉她一样吻她,但吻却落在她的额头,很轻,很温柔,就连下巴都故意避开,怕胡渣伤到了她。

到了47楼,这一整层都是他的地盘,面部识别,除了他没人能进来,也就没人能打扰到他们。

等以后,她也会是这层楼的主人。他心里无不甜蜜的想。

NP文学中的白月光5(齐蔚×陆似颐+红唇白灼H)

一进门他几乎都忍不了了,将女人抵在门面上,就要解脱自己的鸡巴,但女人背撞上门板让她低低的痛呼了一声,男人心中骂了一声娇气,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将她轻柔抱起又大步跨进卧室,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柔软的黑色床单上。

他保证,他前一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多的‘轻轻’。

但看看床上的小女人,他觉得这辈子肯定是没法了,想想又甘之如饴,傻笑了一声。

迅速的脱掉了上衣和裤子,露出了完美的高大强健的身躯,鸡巴挺立,贴过肚脐,齐蔚握住女人的小腿比了比,几乎要比她小腿粗了,他用比鹅蛋大的龟头在她的玉白

小腿上蹭了蹭,留下一滩滑腻微凉的乳白液体,他登时红了眼。

他几乎控制不住,想狠狠进入她的身体,脑海中叫嚣着,占有她,撕碎她,?H坏她,和她融为一体。

但他遵从了理智,因为珍重,所以爱护,然后不舍。

黑色礼服肩上是几条细带,他轻轻一扯就开了,然后他摸索着拉链将她的礼裙褪下来,而后是胸贴,内裤,因为药物与情欲已经洇湿了,他像着魔了般捏起,轻闭双眼,凑到鼻尖深嗅,其间听着小女人高高低低的娇吟。

他睁开了眼,看着光裸的小女人在他的床上扭动,纤细的颈,精致的锁骨,瘦削却圆润的香肩,颤动白嫩的乳儿,不是很大,但坚挺美丽,红樱颤颤巍巍的可怜。细细的腰肢,侧着身体还能看到可爱又性感的腰窝与肚脐。

臀线优美起伏,促使人迷恋的抚摸上去,两只纤长细白的腿儿交缠在一起,时不时因情欲得不到满足而扭动,妖娆又性感。最引人窥伺的那朵娇花半掩藏在腿间,若隐若现,只能看见细细的浅浅的一撮可爱的卷毛,更多的隐藏在腿间。

而那小小的玉白的脚,可爱的小趾头根根蜷起,齐蔚情不自禁的安慰般的揉了揉。

天上月坠成了人间花,几乎是让人不敢置信而又致人疯狂。齐蔚准备先洗个澡,想让自己用干净的身体来融合她,却又发现自己离不开她分分秒秒,只能粗喘口气将她用被子包裹放在椅子上,然后连人带椅子一起抱进浴室。

就连洗澡他也要盯着她,看她每时每刻的媚态,仿佛眼睛没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