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案判下来起码蹲个十年,外面就她和母亲两个孤立无援,亲朋好友早早翻脸,还欠了几亿的债务,时时刻刻都提防着讨债人的报复,毫无反抗的余地。
也不知幸不幸,在她还没完全沉沦前,落进了柯瀚戈几个男人的手里,成了圈中人心知肚明,几人公用的禁脔。
此刻,肖野坐在柯瀚戈与赵玉珠对面,眉眼妖孽邪气的很,骚气的艳红色衬衣也没能盖过主角的半分妖冶,复古昂贵的打火机在他手中时不时蹿出些火苗,又默然熄灭。
铺着白色的精美台布的小圆桌上摆置着新鲜甘甜的水果与点心,赵玉珠愣愣的看着,表情木讷,耳边似有似无的听着周围的谈话,又似乎没听见。
“……这前未婚妻还带个拖油瓶回来,也不知道某人心里怎么后悔。”
一边的齐蔚表情玩味,不羁明朗的脸,说的话粗糙的很。“要我说,瀚戈你当年手段强硬一点,?H她个几天几夜,兴许现在老婆儿子热炕头,哪有那个短命鬼鸡巴事。这下好了,连生的儿子都跟你没啥事儿。”
“你还不懂?瀚戈可多么怜香惜玉的人,当年恨不得捧着含着怕摔了化了。”
“然后跟人跑了?!”
说着肖野和齐蔚合伙笑出了声。
柯瀚戈面对这挤兑也没脾气,依旧笑意淡淡。“是吗?当年是谁跟陆似颐说句话都结结巴巴,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端着张矜贵淡然脸,说着低俗粗糙的话,赵玉珠已经波澜不惊。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都经历过了,身下的水液似乎没有一刻停止,花穴和菊穴还有着饱胀和刺痛,她觉得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了,但又得时时刻刻忍受着,还有棒状物体在她体内翻搅。
“呵,半斤八两。”齐蔚痞着个脸,毫不客气的嘲笑。
肖野没反驳,怒骂道:“你是在军中蹲了个四五年没见着那个祸水,要你是见着了,也指不定哪儿跟哪儿呢。”
2.NP文学中的白月光(重逢)
“哪儿跟哪儿?妈的,要是我看对眼了,管他妈的呢,先抢回去?H一顿再说。不服气?那就关着继续?H服气为止。”齐蔚军队里呆久了,也是一股军痞子气,说的话也糙。
柯瀚戈放在赵玉珠细腰上的手指动了动,没接话,赵玉珠感受到了。
肖野笑起来,妖孽邪气的迷人,就连声音都是一副蛊惑人心的味道。“你不懂,那人就像天上的月亮印在水里,太清冷,太洁白,也太远,仿佛碰一碰就碎,多看几眼化,让人心慌又沉迷。哪怕低微到她的脚下,哪怕被她踩一脚都会幸福到膨胀飞起,你渴望她的目光,追逐她的背影,却不会有勇气站到她面前跟她主动说一句话……”
“够了。”柯瀚戈淡淡道。
赵玉珠坐在他身边,感受到他冷凝的气场,心悬了起来,仿佛汗毛都竖了起来。
每次他生起气来,都会有格外多的花样折磨她。
肖野坐直了身体,并不介意,将拿起右手边的高脚杯将猩红的酒液一饮而尽,而后擦了擦性感的唇角,看向了赵玉珠。“不是有玉珠这个宝贝了吗?能看,能摸,能碰,还耐?H。”
齐蔚也抬杯,对赵玉珠一挑眉,“耐?H这点我赞同。刚好我也想?H了,就先借我?H一下喽!”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柯瀚戈捏了一把赵玉珠的腰,毫不在意的将她推给了齐蔚。
齐蔚也站直了身体,起码一米九的个子,身材挺拔,力量蓬勃,一身西装也掩盖不了他鼓胀的肌肉与力量,粗犷俊朗的脸上此刻带着点点欲色,将女人接到怀里,就毫不客气的狠狠揉了几把女人的臀。“骚逼里是不是还夹着东西?嗯?”
女人不敢不回,语气怯懦“是,是,有两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