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蔚也开口,语气有些沙哑:“乖乖,可能你觉得荒谬,但在你走后那几年,我一直收集着关于你的所有东西,拼凑出来一个完整的你,我爱你。”
柯瀚戈:“似颐,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爱你。他们……也很爱你。”
因为一起疯过,所以彼此都了解。
孩子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孩子可以牵拌住她,让她不会再随时消失。
“你们疯了,都疯了……”陆似颐喃喃自语,眼泪掉了下来。
陆父也在此时发声:“似颐,我们只有你这一个孩子,你妈妈当初生你时伤了身子,我也从来没有产生过其他想法。五年前你说走就走,我也从来没有追究过你,因为我相信你会回来。这几个人这几年过的什么样,我心里清楚。不可否认,陆家确实能在其中得到的好处,但你是陆家的直接继承者和受益者,你该很清楚,生在这个家庭你就该知道,权势和感情永远相拥。”
军齐政柯肖商,确实把上京核心的权势都垄断了。
陆母搂住她的肩膀,不说话,但态度很清楚。
整个屋子里,只有她一个看不清。
NP文学中的白月光25(柯瀚戈×陆似颐H,偷窥)
书房会谈后,陆似颐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来的,整个脑子都似乎空荡荡的。
齐蔚和肖野已经走了,柯瀚戈走在她身侧,跟她一起回房间。
陆似颐心想,普通人家哪会让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跟自己女儿进房间,所以这就是感情与权势永远相拥的人家吗?
开门,关门,然后被一把抱住,一气呵成。
陆似颐任由他抱着,不说话,不挣扎,仿佛一只木偶。
他在她身上深深的嗅了几口,仿佛瘾君子面对心爱的鸦片。
“似颐这五年里有没有想过我,嗯?”
柯瀚戈告诉自己不能介意,可实际是他介意的不得了。一想起她爱的那个男人,他就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剥皮抽筋,踏碎了喂狗。
所幸他死了,他一边感激他,因为他死了陆似颐才回来;一边又觉得便宜了他。
陆似颐张了张嘴,回答道:“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往后似颐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他从背后拥着她,灼热的气息附在耳畔,让她惊慌害怕的想逃,又克制着没有动作。
没人发现窗帘角落里的一双眼睛。
赵玉珠看着柯瀚戈将娇小的女人抱上了床,相贴亲吻,柔情似水,让女人发出快乐的娇吟。
衣裙一件一件脱下来掉落在柔软洁白的地毯上,男人的,女人的,胸衣,领带,内裤……
赵玉珠看着男人相似的卑微讨好,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匍匐在女人的腿间,以唇舌去取悦女人的花穴。
陆似颐似哭非哭,半眯着眼,睫毛上挂着颤颤的泪珠,鼻尖红红,身子不自觉的挺起,像是拒绝,又像是逢迎这场快乐。
她的一只细腿儿被男人抬起,搁在他的肩上,踩着他光裸的脊背,时不时难耐的滑动。双手攥住身下的床单,胡乱抓弄,像是要抓住什么,又什么都没抓住。
男人吮吸着她圆滚滚胖嘟嘟的花核,将它欺负的更加肿大。又密密的舔舐了她细浅浅柔顺的卷毛,将它舔湿,舔凌乱,就连菊穴也没放过。
他还试探着将舌头往菊穴顶了顶,吓得陆似颐颤着哭出声来。
他作罢,又仔细侍弄了她有些红肿的花穴,里里外外都照顾了个遍,然后他说:“似颐,让我弄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很快。”
陆似颐不知道为什么,思绪竟然有些跳脱,想着曾经那个男人跟她说,男人不能说快,因为这是对男人尊严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