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再是惧他怕他此刻心中都不免燃起了怒火,“町霖,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承认我以前是刻意讨你们的喜欢,但也不是那种人――”
身体被猛然入侵的痛……
未说完的话都顿在了嘴边,陆知意眼珠转动了下,还有些茫然,眼泪已经簌簌落下。
他没有听完,听到那句“刻意”,“你们”,他都忍不住心中的戾气,用手指掰开她的穴口就狠狠顶了进去。
原来是刻意的,原来不止他一个。
可他顶进去的时候好像撞破了什么,不用于蜜水的温热的液体浸染了他冰冷硕长的性器,他却没有细想。
她的里面紧致不已,好像是被他突然的闯入而兵荒马乱,抗击抵挡他这个敌人,他要突破重重阻碍才能插到底。
他被她绞的发痛,但还是爽,从性器蔓延到全身,从尾椎酥到脊骨再传入脑子里,什么叫销魂蚀骨,这就是。
控制不住心中的狂热,他狠狠的?H弄起来,黝黑粗长的鸡巴一次次钻入她被撑出一个大豁口的娇嫩穴缝里,颜色对比的鲜明,他的丑陋,她的娇美。他的冰冷坚硬,她的温热柔软。
他强占着她,她又包容着他。
“噗嗤噗嗤”的水声被撞击出来,艳红的媚肉也跟着粗硕黝黑的肉棒翻进翻出,娇嫩的可怜,两瓣花唇早被绷的看不见了,只有娇颤颤挺立的花珠,可以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而显露于人的视线。但更多的是被强硬庞大的顶进,而被逼着带入。
甬道里的水声清响,却一滴也溢不出来,全被他过于骇人的肉棒堵在了里头,成为他?H穴的伴乐。
“怎么不叫?之前在风晗床上不是叫的挺浪的,不然我也不会想干你这个烂逼!”
他捏住她的下巴,狰笑着抠开她的牙齿,“你叫啊!”
她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指。
可他的身体无比坚硬,陆知意觉得自己仿佛咬住了一块寒铁。
身体被一个巨大坚硬的冰棍捅着,仿佛搅进了她的五脏六腑,分不清是身下的痛更多些,还是身体里的痛更多些,她这么痛,怎么也要他痛!
可她感觉自己牙齿都快咬断了,也没能伤到他一丝皮毛。
町霖却被她的动作激怒了,轻松抽回了手,也放开了捏住少女手腕的大掌,然后狠狠攥起少女的腰肢,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雷霆而落。
“啊啊啊啊――”少女哭叫出声。
“不是不叫吗?不是咬我吗?你这骚逼就是欠?H!”
他一下下重重凿在少女最娇嫩的花心,亲身感受着她那块青涩的软肉变得肿胀起来,仿佛一张柔软的小嘴,一下下吸附着他顶端的小眼,舒爽不已。
就这样疯狂顶弄了几百下,还是个雏的町霖在少女强烈的绞杀中败下阵来,恶狠狠的“操!”了一声,冰冷黏腻的浓精一股股钻入少女红肿的花心,直到少女平坦的小腹都有些凸起来。
陆知意发出最后一声尖软的呜咽,颓然的卸下了身子,无声的落泪,大口大口的喘息。
“又不是没被人干过,还跟我装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还不是被我?H的又哭又叫?”
他捏着她哭的凄凉惨白的小脸,脸对着脸的嘲讽。
肉棒从她的花穴里退出来,又把三根手指伸进去,搅了几圈,里面软烂多了,“咕叽咕叽”的都是她的水儿和他的精液。
“瞧瞧,这么淫荡,这么爱吃男人精水的骚逼,给你上面的嘴儿也尝尝!”他刻意羞辱。
陆知意本能反应的咬紧了牙,闭上了嘴,却还是被他轻轻松松的就捏开了。
带着腥檀味和少女甜腻味儿的液体扑鼻而来,她羞耻的闭上了眼,但想象中的难堪却并没有到来。
町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