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噎噎的，连控诉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结束后，少女被元琼捞起来，细心的擦干了头发，裹好睡衣抱到床上。

少女一躺上去就背朝着他，生气的意思很明显。

元曜从背后搂住她，她还不乐意，扯扯扭扭的不让他抱，直到他突然问出一句：“卿卿，你爱我吗？”

少女一下子安静下来，停止了挣扎，任他抱住。

许久，元曜听到了她的回答。

“元曜，我说过的，我不喜欢你了，是你要让我嫁给你的。”

是他求着她嫁给他的。

哪怕她一辈子都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