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短暂地原谅了Erisc一秒。

为了留住朝阳,两人在楼顶待了好几个小时,等画收尾时,天已大亮。

Erisc看着戚白笔下的画,叹息一声,第二次问他能不能和未婚夫分手。

戚白回答照样冷酷:“不能。”

“……”

Erisc取下自己的画,问戚白能不能交换,就当留个纪念。

戚白爽快地同意了。

回程的机车速度加快,这座陌生城市的风在耳边穿过,头盔下戚白的长发张牙舞爪地在空中飞,不知在谁心上留下痕迹又狡黠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