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和次卧中间就隔着一个主卧洗手间,要是真刀真枪地来,万一到时候没控制住发出点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明天他就没脸见江父江母了。
戚白承认自己是个流氓,他是整日垂涎江教授的美色没错,但他不是没有原则底线的人!
怕隔音不好打扰江母江父睡觉,戚白讨饶的都是用的气音。
江鉴之把人拉回去怀里,亲了他微凉的耳朵一口,低声在戚白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戚白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看向江鉴之的眼神复杂中又夹带着几分兴奋和跃跃欲试:
“没想到啊没想到,宝贝儿你玩这么大的吗?”
玩很大的江教授吻住面前一开一合的唇瓣,堵住了恋人接下来的促狭之语。
温热干燥的指尖重新攀上戚白睡衣的领口……
戚白怕吵醒隔壁的江父江母第二天社死,智商极高的江教授给出了新的解题思路。
真正满脑子色色的戚白想也没想,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江教授捂了两个多小时嘴。
这还是江教授看他反应太厉害,克制过的结果。
……
结束后江教授虎口指尖都是他咬的牙印。
江教授说不会让戚白出声,就真的没让他出声,连喘息都被堵住。
戚白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软的,脸和脖子红得不像话,一半是激动的,一半是憋的。
躺在床上的戚白任由江鉴之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他擦胳膊胸膛,闭着眼有气无力道:
“江先生,下次这种情况咱们还是忍一下吧。”
今天这样虽然爽,但有点废戚白。
当事人心里有点后悔。
若严谨的江教授要计较这个‘有点’到底是多少的话,戚白会告诉他:
也就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的后悔吧。
还是小指的指甲盖,不是大拇指。
第114章 旅行
戚白的培训学校在开办第二年就开始盈利走上正轨,他也不用天天往去上课,认真比较起来,比他开个人画室的时候还清闲许多。
空闲时间戚白会陪江教授出差,会和他一起去听那无聊枯燥的学术讲座。
虽然每每这个时候,最后结果都会沦为江教授听讲座,戚白托着腮欣赏自家老古板的盛世美颜。
很快,不止是兰溪校区的师生们知道了戚白和江鉴之的关系,整个学术圈也知道年轻的江教授有一位感情好得形影不离的同性伴侣。
震惊者有之,不能接受的也有,可惜戚白和江鉴之都不在意,两人的日子照常过。
戚白和江鉴之的第一次正式旅行定在又一年寒假,两人去了北方。
戚白去看了鹅毛般能把人埋掉的大雪,团了雪球和酒店门口的小孩打了雪仗,去敲了屋檐能下能掉落能砸死人的冰凌。
然后起了坏心眼,把冻得冰凉的手往江教授脖子里面伸。
第一天,戚白兴致勃勃,不顾还酸着的腰,一大早就拉着江教授出门,玩儿得很开心。
第二天,两人前晚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戚白还是比第一天晚起了一个多小时,兴致明显没有头一天高昂。
但他还是穿着雪地靴裹着羽绒服,戴着围巾耳帽全副武装地出门了。
喝到了热乎乎、暖心暖胃的正宗羊肉汤。
第三日,戚白裹在酒店舒服柔软的被子,说什么也不起床了。
一头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床上,戚白开始耍赖,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对江教授道:
“旅游就是换个地点睡觉点外卖,我们前两天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就让我继续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