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家不是还有点钱吗?”

薄英英没有女儿安抚到,听后更气了瞪她:

“有钱?有什么钱?你只要你一个月的补习班多少钱吗?两万一!保姆一个月工资一万三……衣食住行,哪一样不要钱?”

“戚白要是不给钱,全靠我们给,把你爸捞出来一家喝西北风?”

如果把两套别墅卖了之后,再加上这些年的家底,的确能把眼前的事解决,但这也代表倾家荡产一穷二白。

薄英英过了十余年的小资生活,出门被人笑脸相迎喊戚太太,早已经回不去原本的生活。

而她知道戚白手里有钱,却不肯拿出来,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