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过,从始至终就没把中国结放在心上。

就在戚白以为对方会冷酷到底时,他听见江鉴之问:

“刚才那是你爸?”

还是那一贯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戚白慵懒往后一躺,满不在乎开口:

“是啊,亲爹。”

江鉴之眉头皱得更狠了。

戚白脸上带笑,但江鉴之知道他心里应当不好受。

江教授并不擅长安慰人,素来只有他把学生问得哑口无言的份,顿了几秒,他缓缓开口:

“你很好,别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