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津愣住。

他确实没有放在枕头下面。他要是放在了枕头下面,他还用睡觉?

那天意识到这个香囊的效果后?,他就着人放在了储物库。

可他做不到去解释这个问题,解释他无时无刻地想要亲近她?,亲吻她??

容长津垂眸看着她?,道:“是,我?骗了你?。”

慕华黎摇头道:“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这种伪君子。”

伪君子?容长津该呵斥她?犯上欺下。可是,她?哭得?就像被他欺负了一样,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他脸色黑沉,一言不发。

慕华黎眼神失望,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待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容长津回忆刚才?她?的眼神,他简直就像个负心?汉。

他反复品咂,觉得?很不是滋味。

日子一天天过去,慕华黎没再去东宫找过容长津。

中?元节那天,皇帝邀请了祭祀,在皇宫内举办了祭祀大典。

慕华带着轻竹来到现场,她?挤进人群,踮起脚左看右看,却无奈看不见前面热闹的光景。

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嗓音冷冽低沉:“要孤抱你?吗?”

慕华黎回头,看见容长津就站在她?身后?,英俊的面容,狭长漆黑的双眸,正垂眸看着她?。

她?低头回避他的视线,却意外在他劲瘦的腰间看见了一枚鲤鱼嬉戏的香囊。

这枚香囊被洗干净了,比之前看起来旧了一点,正挂在他的玉带上。

慕华黎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绕过他,往旁边走去。

弑君

祭祀仪式正式开始, 宫人们有条不紊的穿行其中,帝后领着各皇子公主,嫔妃,走进奉先殿内, 祭拜先祖。

奉先殿摆放的大部分都是前朝帝后的?牌位, 皇帝为得一个圣贤的?名声, 将奉先殿的牌位精心打理,中元节前来祭拜。

其?中, 就包括先皇后的牌位。

慕华黎对此无?甚感觉, 她跪在团铺上规规矩矩的跪拜,心中感到惊奇以及庆幸, 在轩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与整个屋子的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原来, 陌生的?邺城才是她的?故土。

殿宇内洋溢着悲壮的?氛围, 皇帝上完香, 抬腿往外?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 他拧眉, 唇间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从唇角滑落下来。

皇后就站在皇帝的?身侧,她最先发现?异常, 她脸色煞白,抱住了?缓缓倒下的?皇帝:“陛下!陛下,快叫太医啊!”

“陛下, 你不能先臣妾而去啊!”她声嘶力竭。

宫里顿时?乱作一团, 慕华黎抬眸看过去, 惊疑不定?。太子快步走到皇帝的?身侧,眸光冷冽, 观察皇帝发紫的?唇。

“父皇中毒了?。”

此时?,太医们赶了?过来。

宁太医给皇帝看诊,额角溢出晶莹的?冷汗。许久,他惊讶道:“是焚天?散,一种慢性毒药。陛下的?症状,应该中毒有一个月了?。”

“什么?!”皇后大惊失色,她看着皇帝苍白的?脸,咬牙颤声道:“查,给我查!”

宁太医低头,回答:“是,娘娘。”

皇帝昏迷,祭祀大典结束得很快,所有人被困在了?奉先殿外?,真相水落石出前,不准离开。

“母妃,父皇怎么了?呜呜呜......”年纪最小的?五公主抱着母亲容嫔,小脸哭得一塌糊涂。

容嫔也一脸惊慌失措,但还是耐着性子抱着女儿?安抚:“陛下他不会有事的?。”

母女俩抱在一起,周围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