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否决了。

我没有犯过任何错,凭什么我要去死?我不能因为别人的问题而来惩罚自己。

我深信,死亡不能解决问题,只是懦弱者逃避问题的极端方式。

而且,我也不想我死后,连骨灰都得不到妥善的安置,还被固执地留在某个地方不能下葬。

转机是在某个下午到来的。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被关了多久了,或许是两三天,也或许是半个月。时光的流逝在这座吊脚楼里格外不明显。

这日,沈见青刚走,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

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柔自持的模样,好像之前爆发的那些对峙和争执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面对我的时候还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意,俨然把这些当成我们两个在玩笑置气。

这几天都是红红留在屋里陪我解闷,它很擅长逗人开心,挥着前肢的模样又蠢又可爱,至少比它的主人可爱多了。但今天或许是有事情,沈见青把红红带走了。

我无事可做,索性躺下睡觉。睡眠是穷极无聊的生活中,唯一的消遣。

可我躺下不久,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敲打声。声音不大,是被刻意控制着的,很小心的样子。

现在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我全部的注意。

我翻身坐起,侧耳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