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头上蝴蝶形的银饰因为太过用力而缠绕在发间颤抖,如同活过来了一样。
我怔忪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忽觉空落落。
或许是我和沈见青之间的氛围着实诡异,温聆玉上前来,关切地问:“你们怎么了?今天沈见青怪怪的,你也是。”
我摇摇头:“没什么,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之前或许有偏误,但明天之后,什么都不会再有了。
我们各自回屋,收拾好了明天的行李便休息睡下了。
我模模糊糊地睡到半夜,却被一串拍门声给惊醒。
“李遇泽!李遇泽!”
谁在叫我?
温聆玉?
我艰难地睁开眼,脑袋一片混沌不清。眼皮沉重地很,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沉闷的痛从额角蔓延到头顶。
“嘶”我按了按太阳穴,强压住了疼痛,屋子漆黑,我顺着记忆中的布局和一丁点月亮的光摸索到门边,“怎么了?”
门轻轻推开,温聆玉一手捧着蜡烛,在烛光的映照下,漆黑的夜里只能看到她秀丽的面庞,和国产恐怖片里的画面似的,我心跟着一跳,然后才看到她脸上朦胧一片的担忧。
“李遇泽,鹿鹿突然发烧了,浑身滚烫……”她说着,声音就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