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聆玉激动得连连点头。
连徐子戎都开始用右手点着两肩、额头和肚脐,画出了一个不甚标准的十字架。他这个人,平时坚称自己是唯物主义者,社会主义的接班人。现在却在感谢上帝保佑。
既然知道了离出去已经不远,我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笑容都轻松不少。看着少年还背着背篓,便说:“你要不要我们载你一程?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单纯想感谢你。”
少年摇摇头,说:“不用了。”
我莫名有些失落,想了想,又鼓足勇气说:“我们还蛮有缘分的,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缘分。你又说这个词,好奇怪……”少年似笑非笑,“我叫沈见青,看见的见,阿青的青。”
阿青的青?
阿青是一个人名吗?怎会有人用别人的名字来介绍自己的名字?还是说,那是他的心上人?
“是‘我见青山多妩媚’的见青吗?”
沈见青“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不知道,没听过。但你们外面的人说话真好听,很有意思。”
他一笑,露出个浅浅的酒窝来。
“我叫李遇泽。”
沈见青挑了挑浓长的眉毛,好像对我的名字没有意外,也不感兴趣。
我转身跑去后备箱,找到我买的为数不多的那点特产,抽出一袋肉干跑回来递给沈见青。
沈见青皱眉,看了看那肉干,又看了看我,没有收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