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若无其事的带你过去,还能吓吓你。”
听得她一愣一愣的,小嘴微微张开,眼泪不自不觉的都止住了。
“都要吓我了,想让我害怕,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啊,我本来不害怕的!也不觉得是可怕的事,我就是觉得有点突然。”
她已经进入了‘一起说讨厌人’的状态了,顾不上哭这回事了。
见她一脸,自己才不是什么胆小鬼,会随便的害怕的较真模样。
她还打了个比喻解释,“突然抓了个虫放在我的手上,还没给我看清楚,就是毛茸茸的虫在手里了!”
胤礽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想到自己还没刮的胡茬,亲昵的跟她鼻尖碰了鼻尖,“她嫉妒你,蔓蔓漂亮又比她年轻。”
猝不及防就开始了夸人。
被夸的人懵懵的,怎么夸起她来了啊。
嘴角忍不住漾出了笑意,梨涡出来了,此时还以为生着病,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病弱美感,漂亮得极了。
“想把蔓蔓变得不开心,变成每天忧愁的苦瓜脸蔓蔓。”
磨灭眼里的光。
“休想!我才不着急,我一点都不急,才不会中计!”
人就是这样的,你要是这么算计明白让人知道了,她就要反骨起来了,偏不要让人得逞的。
他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将其别到耳后。
“这就对了,蔓蔓现在还是朵小花花,还要长得久一些,不用那么早想着那些问题,福晋不与你说,也是因为如此,蔓蔓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飘荡的那些年,接收了许多日新月异的事情的胤礽,哪怕没有刻意去了解,都已经知道女子生产,这身体没长成,是不适合生产的。
“蔓蔓才多大,你二姐比你大了好几岁,自己着急,便也想让你也跟着一块着急。”
胤礽就差没直接说,石蕙娴老,蔓蔓才多大,这情况能一样吗?
后世管这叫什么,灌输焦虑。
心思更是险恶。
在还没有完全的把握前,胤礽也不打算让蔓蔓和他的孩子,在这种时候出生。
他应该拥有光明的未来,生在最好的时候,而不是在前途未卜的时候出世。
“我让人调了药吃了,便是蔓蔓着急,这几年也是无法如愿了。”他笑眯眯的开口,轻描淡写的口吻带过。
她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
她凑过来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一脸你居然这么能藏,“万一不知道,我也不说,到时候我真跟着着急了,怎么办!”
她想到要是真被忽悠了着急怀上生下孩子,结果没有动静,那不是完啦。
男人一脸无辜的表情,“是要说的,这不是蔓蔓你生病了,没来得及说。”
然后又趁机开口,“所以蔓蔓有不高兴的事情,可不能瞒着我,不然岂不是会中了别人的算计了。”
很好,明明蔓萝不用说,他也是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就是要蔓萝有什么事都和他说,
偏偏还顺势借着此事扯着正当理由,掩饰自己就是掌控欲作祟。
只能说姓爱新觉罗的掌控欲都挺严重的,一脉下来的。
“可不能再憋在心里了,把自己气得生病了。”他摸了摸她的脸,满眼的心疼,“都瘦了。”
养得珠圆玉润的,结果瘦得下巴都尖了。
这次病得确实难受得极了,就是现在,她都浑身都还有些沉重得很,还没什么力气。
可不想再这样了,自己忍气吞个声,都把自己气病了。
男人脸上的憔悴和疲惫,熬得通红的眼睛,甚至平时想来注重形象的人连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