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她穿小鞋的人现在不在面前,但有个能欺负的过来,那就你了。

明艳猫猫自会判断出来谁是能欺负的,自己能欺负住的。

但是,感觉毛毛的,好像被什么危险盯上了的感觉。

她猛得看了回去,警惕的眼神与男人温柔的凤眼撞上了,啊不是。

她又扫了一遍周围,没了,跑这么快吗?

是怕她会喊人揪你出来吗?

那你算是猜对了,她会。

太子见她这警惕的小模样,像极了感应到危险耳朵往后压,炸着毛毛的狸奴一样。

“怎么了?”凤眼带着些许的疑问。

“感觉有人看着我在想不好的东西。”她抿着唇有些烦闷的开口。

迟钝但又敏锐。

被瞪了一眼的男人没有感觉到被迁怒的无奈,反而让心中阴暗的黑泥蠢蠢欲动的。

将沐浴在光下的明艳又娇贵的娇花包围起来,让这朵娇花逃不出黑泥的包围。

“之前哪有这么多事儿。”说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看起来很温柔无害的男人。

心情一下就低落了下来,恹恹的开口,“我累了。”

然后也不管他,自己先回去了。

原本在远一些的地方安静候着的下人,见着方才本来看着郎才女貌的温馨画面,转眼小姐就那跟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

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把太子爷给晾下走了。

本还有些慌张三小姐这样,太子就这么忽然被甩了脸会不愉,就见太子爷依旧好脾气的笑着看小姐离开。

见太子爷这样,下人匆匆行了一礼就跟上去三小姐了。

太子的脾气如此之好,老爷夫人也不用这么发愁了吧。

直到看不见那抹粉蓝身影后,太子才缓缓收回视线,起身却没有直接离开,低头看了眼身上被甩到红色颜料水。

在白金底的常服上,一道一道格外明显斑驳。

他也只是抚平了一下有些皱的地方。

然后直接蔓萝方才的位置上坐下来。

垫子软绵绵,绕了半圈的靠枕,甚至沾染到了甜甜的香气。

鼻息间仿佛被甜甜的香气环绕着,即便人离开了,也仍带着极强的存在感。

他将上面画着胖锦鲤的画放到了另一边继续晾着,提笔就着那些调好的颜料开始作画。

等离开的时候,上面晾着一张画,画上的是在廊下昂着小脑袋咪着猫眼儿,毛发微微炸开,气鼓鼓径自离开的猫猫。

神态灵动娇憨,那小猫耳上还别了一朵小花花。

大阿哥和三阿哥一道用膳,本是在闲聊着。

这辈子的大阿哥倒没有真的和太子势同水火 ,但可能就是天生看不顺眼不对付吧,偶尔会呛声两句,不然就浑身不舒坦的。

但也很关注太子的变化,你要说有什么变化,大阿哥也挺快的察觉的。

比如最近,老二,看起来就更不顺眼了。

一个大男人整得和那开屏的孔雀一样,浑身还萦绕着一种让大阿哥看了就浑身刺挠的感觉。

还是词汇量不够,后世管这个叫闷骚,突然外放了,改明着了。

太子穿的便服,在大阿哥看来,从先前看似低调沉稳实则奢华的风格,转到了花里胡哨,也不是,就是太子自己打理得都更精细了。

就拿老四对比,先前老四看着是沉默寡言衬得出来的稳重,但到底跟在太子身边时,也只是显得老成一些的弟弟。

最近和老四站一块,见鬼的瞧着老四老成得更像那个哥哥。

一下就给大阿哥给整得看着就浑身刺挠。

就像是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死样子,结果转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