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因为额娘有孕,他甚至可以又在宫中住下,时常见到额娘了。
绥安心里忍不住冒着坏水希望那个男人忙点好,这样也就不能跟他抢额娘的注意了。
真是可恶,从小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知道让小孩!
小心眼成这样还在额娘面前装得很!
都不知道一个男的怎么能装成那样啊。
居然还好意思说他总是和额娘撒娇很不像个男子汉,说什么哪个男孩子到了他这个岁数这么粘人的。
他但凡是个真的小孩都说不定就被说得被迫捡起来男子汉包袱,然后直接错失最适合撒娇的年纪。
等到长大了些要面子最喜欢装大人的时候被这么一说就更不会了。
简直用心险恶啊。
对他是没用的,呵。
他知道一定是因为额娘担心他会因此失落心里有落差,才会说想要月宝多陪陪她。
他怎么会不安呢,有这个孩子,额娘以后也更多了份保障,别人才不总想着欺负额娘。
那些个有心人先前的算盘有多可笑,简直痴心妄想。
男人精神是一直紧绷着的,现在生产完也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了。
在床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刚生产完的蔓萝。
她面容苍白,之前养出来的好气色,现在也没了。
小脸白白的,没了血色,唇色也是浅浅的,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呼吸也是微弱,跟朵好似要凋零的花一样轻柔又脆弱的,连呼吸声大点都能吹落花瓣。
男人直接坐在了脚踏上,这样的靠近凑到她身边,听着她微弱但有规律的呼吸声才会稍感放松。
白色的寝衣衬得她有种不真切的美,好像会随风而散一样。
男人隔着被褥摸到了她手握着都是小心翼翼的。
哪怕熬了一宿,此刻眼里都有红血丝了,也依旧没有小憩一会儿的打算,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直到两个时辰后都安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男人这一直以来紧张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没有上去和蔓蔓挤,直接让人搬了张小榻过来放在旁边睡下来,伸手隔着被褥揽着人这才睡过去。
皇后生下来了一对龙凤胎,凑成了一个‘好’字,又是在太阳初升的时候生下来的,本就是吉兆,现在更添了好意头。
名字当天皇上就迫不及待的取好了,公主直接从胤字辈了,胤姝,阿哥取名胤旭。
说是当天取好了。
其实是在蔓萝孕期的时候就已经在想着名字了。
蔓萝看着他还翻起了书籍典故,翻得可起劲,选了一个个然后又觉得不好,怎么都挑的出来不好。
就是没敲定下来,但备选的一堆。
蔓萝看着都累,并且还有点忿忿不平,让他少这么干,不许跟孩子们说。
不然显得她当时给月宝想名字很随意了,岂不是说明她好不认真!
整得康熙只能在背地里翻了,但看着还不如和蔓蔓一起看的那些。
太皇太后也到了大限的时候,在逝世前到底看到了这对孩子的出生,满月的时候给两个孩子送了重礼,算是表达了对着对重孙的喜欢。
畅春园早已经建成了,先前因着为太皇太后侍疾,即便畅春园建成了,初次驻跸停留时间不多便离园了。
太皇太后国丧之后,康熙就打算正式带着蔓萝和孩子们住到了北京西郊的畅春园里了。
还是要常住的那种。
平时就在澹宁居听政理事,处理各类政务,在九经三事殿内外上朝理政,起居在清溪书屋。
打算除了重大节庆要办宴席的时候才会带蔓萝回皇宫,这是康熙早就有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