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小心的涂完了,松了口气,感觉都累坏了,收起小瓷勺前,看了看,眼睛一转,没忍住,在好的皮肤那里戳了一下,让他不当回事。
没在伤的地儿按,就是好良心了。
就听到男人像是被戳到伤口的啊了一声。
娇人眼里干完坏事的得意都还没浮现出来,就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了看男人,气恼开口就是一个不打自招,“你乱叫,我按的地儿分明是好好的。”
眼神里都是你别想赖她身上的警惕,她可没那么坏!
然后就被抱住了,她手上还拿着药膏和小瓷勺张着手不知道放哪儿,男人埋在她颈窝那里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除了香气还带了点药味。
暖洋洋又宽厚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脑勺,顺着还有些凌乱的发丝,触感如丝缎一样的顺滑,轻易就理顺了还有些乱的发丝,头发丝轻软,手感极好。
“辛苦蔓蔓给我涂药了。”紧张他的小模样也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她声音细弱,“你不管我,就不会受伤。”
那她也会想着换个人了。
“我是蔓蔓的夫君,怎么会不管你。”他温柔的说着,薄唇张合,说话间,时不时会碰到脖颈细嫩的皮肤,幽深的眼里满是占有欲。
康熙甚少会这样在她面前自称为夫君,此时这么说也是有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意思。
除了没立刻让蔓蔓成为他的皇后的实质意义名分,就是在蔓蔓心里,认为是夫君的,一直都还是那个死人。
就连最开始让蔓蔓与他闹得不快的,也都是为了那个死人,就连那把小匕首,当初康熙还得快,自然是想着这迟早会被压箱底落灰了的东西。
现在则是每每想起都有些后悔,也省得蔓蔓见了总是能睹物思人。
当初还得太快,以至于后边康熙在蔓萝面前都不好计较,看着淡定不在意,实际上,在意得很!
康熙不是没让人反复的去细挖那个死人,甚至阴暗的想,也许他只是藏得好,没在蔓蔓面前暴露的一面,所以在蔓蔓心里一直都是好好夫君的形象。
一开始,死人罢了,没放在眼里。
后来,试图挖掘隐藏面,实在没有表里如一的光风霁月,阴暗的想捏造事实泼脏水。
变化标准那叫一个快。
之所以后来没捏造事实,试图泼脏水,那也不是康熙还有什么良心,居然知道跟失去的情敌讲什么风度。
固然那样做能破坏对方在蔓蔓心里的好夫君形象,但蔓蔓肯定也会为那个死人伤心。
康熙也不愿见她还为那个死人伤怀,那不是为他掉的眼泪,是为另一个男人掉的眼泪。
二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以后事情败露,那样的后果,极有可能让他彻底失去蔓蔓。
便只能按捺住了这种阴暗想法了。
对方看着越是风光霁月,倒是衬得他阴暗了。
可那又如何。
蔓蔓只是还年轻,会因为那点好被迷了眼也是情有可原。
死人就永远留在过去吧,他和蔓蔓可不仅只有三年,以后还有很多的日子,都会属于他和蔓蔓。
他会做得比一个死人好的,幽深的眼眸里带着的偏执与占有欲有些渗人。
怀里的娇人沉默了许久,或许并不久,只是抱着她的男人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眼底暗色越发浓黑,脑子里甚至闪过某些危险的想法,但都及时止住了。
“当我夫君,以后是不能找别人的,只能有我的。”
“蔓蔓,我这几年不是就在这么做的。”凤眼的幽深被笑意所取代,男人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抬眼看向她,低头与她额间相贴。
“不是一时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