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她偷偷使过坏了,那她还刚岂不是还提醒他了。
她现在收回来还来得及吗?
她含含糊糊的开口,“嗯嗯我刚记错了乱说的,好像确实是你说的那样的。”
水洗似的眼眸,湿漉漉水汪汪的看着很是无辜,就是很快就垂着眼睛没敢一直看人,就怕眼里面的心虚被看出来了,心脏还扑腾腾的直跳。
说个谎都紧张得心脏噗噗跳。
“蔓蔓不哭了?”男人温柔的说着,好像是关心询问,没有别的含义。
但本就有点心虚的娇人僵了一瞬,刚还哭着呢,这会儿就卡主了。
转头埋在了他肩膀里假哭,继续小声呜咽着,这会儿就是光打雷不下雨了。
然后很熟练的在他衣服上没忍住偷偷的蹭着刚才哭花的小脸,抹眼泪珠呢。
可怜又爱娇。
他正想说什么,就见原本埋在他肩膀那里的人吸了吸鼻子,像是猫猫一样嗅着什么,“嗯你身上怎么好像有股药味啊。”
一边嗅着,有些困惑不确定的说着。
“你又没有跟我一样喝苦汤子,都被药味腌入味了,怎么也熏了一身的药味。”她有些不确定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又闻了闻他的。
男人神色自然的接道,“可能是药的热气散过来到衣服上了吧,这里闻着不也还是一股药味。”
也确实没夸张,这药味是经久不散。
尤其是这会儿怕她吹风受不住,就连开窗散散药味都得仔细斟酌一下。
可不就是鼻尖都是药味了,也就这个娇娇自己闻着还是香香甜甜的。
“可是,闻起来好像不是一样的味道。”她自己揪着衣服闻了闻,又凑过来嗅着,有点在意,较真的嗅着,想顺着药味更重的方向嗅过去。
几乎将身上的重量都压了过去,就要扒拉着他的衣领,看起来可霸道娇蛮了。
猫猫气鼓鼓的寻着他身上的药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