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床垫下陷,一只手覆上他的眼皮,想到身下一片狼藉,大概是不能立即让先生做,哭包想要道歉,话到嘴边尽数被吻堵了回去。
“唔……”
薄薄的眼皮上覆着的大掌几乎是滚烫的,制住哭包叫他不能睁眼,只能任由男人掠夺着呼吸,被撬开的唇齿跟随男人的动作,口涎几乎含不住,从嘴角溢出。
哭包的腰被男人掐着,整个人向后退,直至后背贴上床头,仰着头被迫承受这个异常热情的吻。直至结束,哭包倒在男人怀里,水润的唇瓣发肿,微微张合着喘息。
缓过神来,哭包直起腰,望见先生染了红的脸,双眼迷蒙,像醉了,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先生,喝了酒吗?”
安静几秒,男人没回答,只是静静看他,不再如往常般冰冷,而后脱力一般倒向哭包,下巴搁在他肩头,像只护食的兽。
这动作太过突然,哭包还来不及反应就尽数被先生的气息包裹住,这味道让他有十足的安全感,又不禁鼻头一酸,好久没被先生这样抱过了。
哭包闭着眼,尽量嗅着先生的气息,企图将脑子里那些令他痛苦的伤害全都扔掉,不知不觉,眼角又泛出泪。
先生似是喝了很多酒,意识不清醒,哭包试探几番后,终于大起胆子,抓住先生的手往腿间探去,忍着害羞说:“先生,下面湿了。”
对和先生做爱这件事,哭包已经从最初的不愿意、勉强变成如今的习惯和渴求,先生对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让他舒服,让他高潮,这是哭包自慰达不到的,他想要先生摸摸他。
甫一碰触到湿滑的穴口,男人的表情就有了变化,将哭包推倒在床上,分开他双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哭包害羞地昂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只觉穴口被含住,温热的舌头舔弄穴里软肉,偶尔碾过阴蒂,弄得哭包一阵战栗。
顶灯的光在眼前变得模糊,哭包深陷情潮之中,嘴巴无意识地张合着,却全都是喊先生,先生在舔他的穴,让他舒服……先生不讨厌他。
哭包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哭的,从最初的抽噎变成嚎啕,委屈的眼泪浸满床单,“呜……先生不要惩罚我了好不好,我会乖的,再也不跑了,呜呜呜……”
这些天的委屈终于在此刻爆发,比起先生的粗暴对待,哭包更害怕先生的漠然,将他当成一个做爱的工具,用完就会被丢出卧室……因为没感受过什么爱,所以当感受到被爱之后,他不想也舍不得轻易放开。
哭得额角青筋暴起,眼眶通红,腿间的男人直起身,似是被这动静吸引,略有些迷惑地看向他。
男人是在一场宴会喝醉的,平日里他几乎滴酒不沾,因为讨厌被酒精控制的感觉,这天却破天荒地接了别人递来的酒,在阿谀奉承的话里将自己喝了个烂醉。
回家后他在自己的卧室里躺了很久,直到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说话的人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软糯地喊着先生。颗赉氤斓
神智混沌的男人脑海里浮现那张脸,无辜的、不安的、漂亮的脸,带着情欲的脸……零碎的画面如潮水般涌进来,他头疼欲裂,终于忍耐不住,走进了那间小屋里。
凭着本能去深吻床上的人,用尽力气抱住他,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疼痛得几乎爆炸的脑子突然在这一刻清醒了些许,他又气恼地想起,这个人跑掉了,他用心对待的人,毫不犹豫地丢下他跑掉了。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男人没再想报复,反而像只大猫将下巴搁在对方肩头,带着委屈的和气愤地蹭一蹭算是解了气。
醉了酒的男人硬不起来,在哭包的注视下,套弄着自己软趴趴的东西好久也还是没反应,不耐烦地抽了一巴掌,痛得自己蹙起眉。
哭包“噗”地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