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医生给先生做检查时,哭包再度走进了书房,凭记忆翻找相机里的东西,果然,在风景之前,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许多都是在哭包睡着时拍的,他的身体被任意摆弄成男人最喜欢的样子,被操弄得红肿的穴口张开,白浊缓缓从中流出。
再往前翻,哭包看见下大雪那天,他捧着面碗对镜头傻笑的照片,他好幸福,此刻那幸福却化作利刃刺穿他的心脏。
先生也把他当成婊.子吗?
哭包的眼眶被泪水填满,眼前模糊一片,直到,一抹鲜艳的红映入眼帘。
那是他头部受伤时拍下的,浑身光着,腿间异于常人的器官在镜头的最中心,是那样明显,那样,令他恐惧。
晚上,男人发觉哭包情绪不大对劲。
平时被弄得舒服了就会发出低吟的人,全程躺在男人身下没有反应,脸上却爬满眼泪,洇湿一小块床单。
男人停下动作,俯身鼻尖相触,轻轻吻他,“怎么了,宝宝?”
哭包抽泣着别过脸,抓了个枕头挡住脸,难过使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下唇咬得快要出血,好久,才低声说:“先生,我想出门。”
沉默片刻,男人笑道:“好啊。”
第二天一早,天依旧是灰蒙蒙的,男人坐在轮椅上送哭包出门,随行的只有管家一个,像是已经对他十分信任。
男人揽着哭包的腰,亲吻许久,才笑着问他晚上想吃些什么,让厨师先准备着。
哭包低头看脚尖,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