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却愈加愉悦,该死的,他竟然想要瞒着哭包他受伤的事情,简直愚蠢。
得知先生要回家时,哭包短暂地开心了一下,而后倏地紧张起来,因为管家表情严肃地说,先生出了车祸。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哭包焦急地在窗口张望,直到,一辆车停在别墅外。他快步下楼,小跑着出去,却在即将到达时放慢了脚步。
他看见先生由人搀扶着下车,腿部打了石膏,一定是伤得严重,因为对方脸色异常苍白。
哭包没再上前,沉默着跟在被簇拥的先生后面,亦步亦趋回了房间。
“宝贝,怎么站那么远?”
先生靠坐在床上,嘴唇失了血色,伸出手都好似用尽了力气,哭包忙走上前,任由对方将他的腰环抱住。
“好想吻宝宝,可惜没有力气。”先生的表情十分遗憾,莫名有些可怜。
哭包抿着唇,下决心般,俯下身凑过去,吻住冰凉的唇瓣,紧张得不会闭上眼,因紧张而颤动的睫羽勾得男人下腹起火。
在齿关被攻陷之前,哭包喘息着轻轻挣脱男人的怀抱,胡乱找了两件衣服,跑进浴室里,“我去洗澡。”
望着飞快钻进浴室的背影,男人失笑,唇上的余温尚在,柔软得不可思议,叫人不愿放开。
哭包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镜子前的他再度穿上不合身的衬衫,扣子只扣两颗,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漂亮的锁骨处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忐忑不安地想,先生会喜欢么?
再出去时,卧室只开了盏小灯,先生阖上眼,似乎睡得正熟。
哭包顿时像被扎破的气球,一个劲儿地泄气,想快速跑进浴室里换掉衣服,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他甚至还来不及后悔,就被抓住了手腕先生并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