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偏过头握住他细瘦的手腕,将人拽到怀里来坐着。
先生似乎很喜欢亲吻,抱住他就亲个不停,直到哭包忘记换气,脸蛋憋得通红才放开。
指尖落在眼角处轻轻摩挲,像看一只心爱的宠物,眼里柔情满溢,盯得哭包心跳加快,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先生,可以帮我拍照吗?”
爱哭的小宠物小心翼翼提出了他的请求,先生怎么会不答应?于是吃饭时,偌大的餐桌上,除了精美的菜肴,还有一部相机和一碗鸡蛋面。
两个鸡蛋圆滚滚白嫩嫩,汤底很清澈,是花费几小时熬的鸡汤,香气扑鼻,哭包肚子里的馋虫被唤醒,不住地吞咽口水。
尽管这样,他还是忍住了,扶着滚烫的碗沿,朝先生的镜头绽开笑脸。
担心相机用一次会很贵,只摆了一个动作就停下来,紧张地问:“先生,可以了吗?”
换来的是先生的吻,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一遍遍夸赞他很漂亮,却怎么也不肯让哭包看看成片,只说要自己私藏。
哭包没生气,反而很开心,就当是先生送他的礼物,夹了一大口面送进嘴里,烫得眼眶都红了却仍然咧开嘴笑。
直到早餐快要结束,哭包碗里还剩一个荷包蛋,他静静地盯着,不知是吃不下了还是在发呆。
先生还没问,他自己先开了口。
“小时候哥哥生日,妈妈会给他煮一碗面,还有两个荷包蛋。”
那时哭包还小,没现在懂事,蹲在哥哥碗边直咽口水,待哥哥狼吞虎咽地吃完,他才失落地走开,憧憬着自己的生日。
但春去秋来,没人记得这一天。哭包在整日的欺凌中变得沉默,直到,他也忘记自己的生日。
只隐约记得是冬天,好像是下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