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最喜欢的是自己吗？不是宝宝，或者说，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喜欢他们的宝宝？

哭包还来不及思考，门外，家庭医生先走了进来，要给哭包做检查。

男人安抚地捏捏他的手，“我在外面等着，别怕，宝宝。”

男人的目光始终盯着房门口，突然对自己的某些行为产生怀疑，譬如贸然地逼哭包失控地将刀扎进他胸口，自己又刻意加深那一刀，从而让哭包对自己产生愧疚之感。

后来又赶怀着孕的哭包走，其实哭包的一切动向他都了如指掌，知道哭包生活是怎样难，也会因为对方就算没有饭吃也不愿意找他服软而感到生气，他从没后悔过自己的决定，但这一刻开始，他动摇了。

如果早一些让哭包知道真相，如果好好照顾哭包，会不会就不会出现今天这件事，哭包不会这样害怕地抓着他，双手冰凉，还在发抖。

检查后，医生说哭包只是因为情绪激动而动了胎气，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注意情绪再静卧修养就好了。

至此，哭包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摸着肚子，“乖宝宝，爸爸对不起你们。”

经过这个小插曲，哭包和男人之前的氛围陡然变得微妙起来，他躺在床上，男人守在床边，却没人开口，静得要命。

直到，哭包拽了拽男人的衣袖，轻声问：“先生想摸一摸宝宝吗？”

“……好。”

大掌覆盖在柔软的肚皮上，才几天，男人发觉哭包的肚子又圆了些，医生说因为是双胎，可能会比正常孕妇早一些显怀。这里的触感实在太好，男人摸着就没停下，直到哭包别扭地别过脸，露出一点红红的耳尖。

“……先生，不要再摸啦！”

男人掌上有薄茧，整个肚腹都在他的掌控下，指节长，时而会无意中蹭到小腹下，哭包太敏感，竟被摸得起了反应。

小小的帐篷支起来，但好在被睡裤和被子遮挡住，男人看不见，可是他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只能拉起被子盖住脸。

男人看到他害羞的模样，不禁勾起嘴角，起身将人从薄被里挖出来，亲亲嘴巴，亲亲脸蛋，弄得人急促喘息才罢休。

这样随意耍流氓的下场就是，被哭包锁在房门外不让进，说是惩罚他，男人失笑，敲着门说：“宝宝不想我吗？”

哭包气呼呼：“不想！”

男人笑道：“那小宝宝呢？”

软乎乎的肚子被摸了下，哭包很不民主地代答：“小宝宝也不想！”

哭包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比寻常的要大许多，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胸部传来一样的酸胀感。

虽然是双性体质，但哭包的胸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触感软些，但近些天来，莫名其妙地长大了，摸起来也更柔软。

最让哭包崩溃的是，孕期的他好像欲望更强烈了，经常会做些和先生有关的梦，醒来时穴里湿润，难耐地夹腿。

最难受的一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最后大胆地探出手，拉下男人的睡裤，将巨物放出来，插在腿间轻轻磨蹭，直到，一双大手环住他和肚子，男人的嗓音低沉：“干坏事呢，宝宝？”

哭包浑身一抖，湿透的腿间还夹着男人的东西，羞愤欲死，只能闭着眼装死。

好在后来男人咨询了医生，得知可以适当做那事之后，才终于帮哭包解决了生理需求，还顺便通了乳，就这样，赶在双胞胎宝宝出生前，父亲先给他们尝了尝口粮。

哭包越来越会撒娇，喜欢男人抱着他宝宝宝宝叫个不停，并且要男人承诺，等孩子出生，家里也只有他一个宝宝。

熬过一天，在飘着雪的傍晚，昏沉的哭包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直至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