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

“连名字都取了，叫妞妞。”

兴许是生前回忆太过糟糕，妞妞的灵体开始瑟瑟发抖，刚还中气十足叫着呢，这会好似手机里的人能钻出来似的。狗鼻子一收缩，呜了声，整个狗头埋进伏小诗腋窝里，夹着尾巴抖个不停。

“你干嘛说那么多！”

伏小诗心疼坏了，眼睛一红，替妞妞委屈。就好像她也受了多大欺负似的，一人一狗缩在沙发上。手机里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

“把电话交给她。”

司谷茂单手递了过来，伏小诗脸色变了，他看好戏地扬了扬手机，伏小诗这才接了过去，不过还没等丁鸣说话，她鼓足了勇气挂断手机，挂断了还往温泉池里一扔，扑通一声，溅起了小水花。司谷茂的手僵在当场，歪着脑袋看她。

“我...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欺负妞妞了。”

为了表明决心，伏小诗起身克制着自己的眼泪花，女人肩膀抖了下，眼看也差不多要泣不成声那样儿了，司谷茂翘起了腿，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

他又不知道妞妞跟丁鸣有什么过节，不过这灵体看着让人生厌，说不定还能起到个监视她的作用，包括现在，他甚至怀疑这狗能把影像声音传递给修肆，这也不是没可能，在没彻底知晓对方的异能之前，他肯定不会相信天堂之门只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