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妾意,丹凤求凰,这才符合阴阳调和之道。谁知他……唉!”摇了摇头,神情甚为惋惜,嘴边却挂着一丝淫邪的笑容,道:“心术不正、贪图富贵,给人送了两头白象、几支梅花,便哄得人事不知,裤带一解,爬到了那晋王梁惜的床上,做了他府中娈宠、胯下玩物……”
杨晏越听越不对,截声道:“你说谁?”
石潮音啧了两声,道:“还能是谁,就是你们那个心尖尖上的小师弟,江湖人称‘玉麒麟’朱靖的便是!”
朱靖身在庙外,也早已听出端倪,心中尚留有一丝侥幸。等“玉麒麟朱靖”五个字入耳,当真如同一把大锤,将他砸得眼中发黑。杨晏心疼小师弟天真无邪,提到断袖之事,也只是虚言恫吓:“一个大男人,摸你的脸、亲你的嘴,你想想有多恶心!”他也只是奇怪:“好端端地,他为什么要来摸我、亲我?”此时听到石潮音的污言秽语,甚么“娈宠”“胯下”,不用说都知道有多脏,只气得全身发冷、脸色苍白,只想冲出去大叫:“我没有做过!”忽然想到御剑还在身边,定然句句听在耳中,不知道会怎么看待自己。气急之下,一口气哽在胸口,几乎就此窒息。忽然背后一阵温暖,却是御剑伸手过来,给他拍了几下脊背。
他慢慢缓过气来,从长草中偷偷看了御剑一眼,见他脸色如常,似乎是真的不以为然,并非作伪。心头一热,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却听破庙中银钩破空,石潮音长声惨叫,接着便是南海派弟子跃起拔刀之声。
石潮音紧紧捂着左肩,衣袖上全是鲜血,显是受了重伤,却仍旧笑道:“怎么,杨师兄?我说了几句实话,便要取我性命么?”
杨晏手执恶蛟双钩,面色如铁,切齿道:“你再敢辱我小师弟清白,休怪杨某手下无情!”